29 November 2014, 00:47
於歐陽文風新書交談會有感
今天我稍微在月樹里和大家分享了我的小故事。但由於我口條不好,說漏一大堆,所以在這裡整理了一番。
歐陽文風在今天於月樹的交談會里說,為什麼藝術家里有很多都是同性戀,關鍵在於勇敢。
但對我來說不止如此,那就是,自我。一個藝術家必備的感性/非理性,就是自我的一種。就是說,藝術家容許自己感性自我大於理性自我。其實同性戀根本沒什麼好驚訝的,只是這個社會造就了我們同性戀的自我和一般人不太一樣。所以作為(已出櫃的)的同性戀和藝術家的自我,雖然不太一樣,但共同點在於,他們肯勇敢地面對屬於他們的自我。(黃子華曾用很幽默詼諧的方式告訴我們,我們這些現代人的自我連一個流浪漢的自我都不如,還調侃說自我那麼大要幹嘛?膀胱夠大就行了唄。)
在這個現代理性主義社會裡面,有著一個趨勢,一個有別于主流的一個趨勢,一個逐漸在解放自我的趨勢。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個流行,但是以我的理解大概就是個實現自我價值觀的其中一條道路吧。在我兩三年前買這本書的時候,還是個高中生,那時候在這本書里印象最大的是“人累是命運共同體,傷害同性戀的同時也在傷害著異性戀”。一切的理解只在於同性戀之內。
作為一個藝術系學生,這本書一直都在影響我,而且這影響也慢慢在改變。告訴我不只是要以同性戀的身份為傲,而也是要以同性戀這個角度看待這個世界,它提醒了我這個社會不只有我們這些與眾不同的同性戀,也有更多更多不同於我們的存在。我很慶幸我是個同性戀,也慶幸自己看了這本書。雖然看了這本書我也沒有以任何關於同性戀的議題作為創作題材,但這是可以選擇的。它所改變的正是我的思想,我的創作模式,不再僅限于以異性戀的角度去看待事物,而是以同性戀或甚至另一個或更多角度去面對身邊所發生的一切。
作為一個同性戀者,在過去的封閉時代無法解放自我,我們等到了二十一世紀,一個終於可以自由的年代,我們都是幸運的,我們為什麼還要被關在一個壓抑自我的框框內?所以,到最後,我們所需要的就是勇氣了。
這本書教會我的不僅僅是同性戀,而是教會了我如何向自己交代我自己的人生。所以我選擇了藝術(感性),但同時我也選擇了哲學(理性)。